這個世界有太多的不明白
但我們還是跟著笑
很多年前,我在廈門與昔日恩師石光生教授偶遇重逢,當時一位在台灣劇場及學術圈同樣令人敬重的邱坤良教授也在場。在異地相遇的三個台灣人相約去廈門街上逛逛。出租車上,邱公聽石教授提起我的專業及默劇出走的計劃後,說了一句話:「一件事至少做十年就會是你的,誰也拿不走。」
當時,默劇出走才剛結束兩年的摸索,以為那只是個過渡,總以為自己最想做的還是不化妝,不搞笑,不穿條紋衣,更沈重、更暴力的肢體默劇。
但邱公和恩師的話撞擊了我,默劇出走因此延續了下來。我一邊思考怎麼樣保留原有的方向又可以不自我重覆。於是駐地的時間拉長了,從快閃式的互動逐漸加入符合當地文化風俗的主題或故事演繹,從原住民的祭師文化到廟宇文化,甚至歌仔戲元素,到過去兩年的小農議題探討。
默劇出走竟然就這樣走過九個年頭。十年,也許是另一個起步,也可能是個終局。誰知道呢?只好跟著世界笑,跟著世界哭。然後努力跟自己相處。
很努力。